不是想為人物造像,權當作私心假擬的書信吧?



  不知道哪天第一次見到你,只依稀記得,可能有幾個人跟我提過你,不外乎是很帥又很有才華的學弟吧?我猜是以前偶爾會去系排串門子,讓你也認得我。

  之前住五舍,大多時候卻取道等公車處的六舍入口進出。偶爾回宿舍時會見到精神煥發的你正要出來,你也總是精神煥發的跟我打招呼,增添我當學長的虛榮感,即使我們之間除了學長學弟的虛銜外仍是一片陌生。

  印象中你總是身穿紫色的薄外套,很浪漫的色調(偶爾是件詭異的披風),這讓我想到了一位同學,他也同樣身披很濃厚的詩人氣質,可是他總讓我不自覺感到緊張,很怕做錯什麼(那該是我自己的問題),而你不會。應該不會僅僅因為一屆之差吧?

  道南文學獎決審,看到你跟一同入圍的同學們開朗的打屁。有點羨慕。花了幾天時間研究你們的作品,你的那首詩,竟一句一句的放鬆我評論嚴峻的面孔。輕聲緩慢的一字一字念出,享受彷彿這麼美好的結晶是由自我道出的錯覺。大概就像席慕容說的吧,說不出好在哪裡,只是自己的心靈跟你表示,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有這種本事的人竟在我的週遭,我欣喜莫名,彷彿回到高中時,我遇到一位熱愛創作的瘋狂學弟那般。

  可惜我們還是不熟,自薦願意當你所有作品的欣賞者嗎?這種明是推手實則粉絲的作為,我還真不好意思做。只能潛水網路中,偷窺似的檢視你的網誌,即使裡頭說的很難是我熟悉的人事物。  

  終於,在你那篇寫得好長好長可是我一口氣看完的網誌裡,我留下了足跡,因為你替我說了很多我想說的話。我這時才想到,忙著那麼多活動的你,可有時間拉張椅子坐著歇息一會,看看四周?你總是以熱情的笑面對大家,可有時間讓人關心你笑的背後是什麼?突然覺得你很累,赫然發現自己其實也累了,所以才跳出來想跟你對話吧?可是,手指到鍵盤上又矜持起來,就語帶神秘實則語焉不詳的回了幾句空話。

  高文營上營前一天,男生工人一起上山掃宿舍。你問我,為什麼會叫氓哥?眼神裡真誠的好奇在閃動,我笑著回答,就某個同學說我看起來很殺就取了,也就用到現在了。雖然是短而愉快的隨口聊聊,可是在那時,我卻不太敢接觸你的目光,好怕一對上眼我就什麼事都會說出來了。

  高文完後,看到你遲到很久的回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那短短的對談,還說想跟我長時間聊天呢,我應該感到很榮幸,一個看起來不怎麼好接近的人,竟有人主動想要探險一番。但我知道這是很難的,你有太多人更需要認識了,我的心防一定也會阻止我,一場瀰漫咖啡香、心事與文學的漫談,恐怕會只是場夢想。

  不過,但願這夢想有成真的一天,但願我們能跨越互相試探的空話。



  題解:這首歌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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