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覺得標題似曾相識嗎?



  學期前最後一篇網誌了吧?我想。

  《黑暗之子》其實還有兩篇庫存,或許不想讀書時,可以修一修再貼上。頂多十幾萬字吧,居然寫了一年,還不算修改的份呢!至少總算快寫完了,預計剩一小節,不可能會讓這篇本意在紀念高中的小說拖到大二。



  有天講某件事,我認真的跟某人說:「我覺得,跟一個人交往,就應該把人家當作是最後一個來看待啊!」

  「哇!你說得好認真,真帥氣!」(這樣好像毫無匿名的效果?)

  或許是小說看多了,總有些事情至今仍無法通過我每下愈況的道德標準。

  難怪最近看《小團圓》,看到邵之雍的「正面」,就忍不住指節用力。今天赫然發現,封面有一道折痕,細密如葉脈,又像條湍水,不知道是不是我害的,總之,真對某人感到抱歉。



  跟某個學長聊天,比較常聊到以後的規劃和抱負。

  他說,我看起來很喜歡中文,很適合走這條路。

  不過,大家總忙著揶揄、勸阻或關心某人當教授的志向,同樣志向的我,卻沒這種「優待」,我總不免想,不管別人對他的想法為何,至少認為他比較可能圓夢,要不然也不會加以理會,但好像沒什麼人把我的話當真似的。

  想想也有理,我這種氣質,這種秉性,這種見識,實在像流氓多些。

  「不管以後做什麼,總之先學會別當個混蛋先。」



  目前只看到兩個文學獎適合自己參加。

  舞劍壇才辦到第二屆,看首屆的得獎詩作,風格似乎和我比較接近--如果易懂的程度和其水準成反比的話,也可說其實力我不會仰視兼墊腳也看不到。獎金當然沒很多,不過即使得了佳作,都是破了我之前的紀錄(三百塊合作社禮券)。 

  喜菡短篇小說獎,首獎獎金可比得上縣市等級,重點還在於只要貼在他們的網站上,絕不吃虧。大概會把道南掛掉的那篇擴寫到兩萬字左右,再戰。沒辦法,都為這篇小說寫主題曲了,能不珍視嗎?



  史記課上完,某人在我後頭深嘆一口氣。

  「怎麼了?為<李將軍列傳>嘆息嗎?」

  「對呀……真的好感嘆。」

  難得看他露出淡淡的哀傷感。

  上一節課我剛好看完李廣的部份,反應也和他差不多。

  不知不覺想起了<屈原列傳>。老師沒教,大約是在她講<滑稽列傳>的時候超進度的?屈原回答的話實在不好記,大概有「新浴者必彈冠」這句?記的最清楚的反倒是「餔其糟而啜其醨」,真糟糕。

  楚辭有一篇好像叫<卜居>的,是高中的補充教材,有一句對句當時看了很震撼:「黃鐘毀棄,瓦釜雷鳴。」

  小時候看過歷史上許多忠臣被小人中傷,儘管忠臣之心日月可鑑,甚至以死血諫,皇帝依然執迷不悟,那時總覺得君王笨,現在比較聰明了,會問:「誰是黃鐘?誰是瓦釜?」世界上有太多的人事物需要我們做皇帝來分辨忠奸,不要說自己不好分,又有誰能斷定分得對還分得錯?又,有沒有絕對的對錯?

  如此一想,就會覺得真的堅持著什麼,實在令人疑懼萬分,時刻不安。
  


  今天下雨,體育課期末考不考了,也就是說,我不能去樟山寺求隻籤燭照未來運勢。

  最近的確是烏雲罩頂,尤其是今天,讓我更深信莫非定律了。

  可能要幾萬瓦的光明燈才夠驅掃黑暗?

  「中文系無祕密」這點,透露今天的巧合需要更斟酌語氣與字眼,不過再謹慎也只是盡人事而已。

  這點也不能說壞。頂多我一個人所言所為給大家知道,同時我卻可以接收到起碼十倍的人的所言所為,以此觀之也可說是有賺無賠。

  我訝異自己除了因開玩笑需求要裝得煞有介事外,幾乎都選擇笑看來面對某些話語和文字,希望這不是強忍,而是真的心靜了。反倒旁人還比我激動得多了,那就著相了。



  蘇打綠好聽的歌實在很多,短時間內應該不虞匱乏。




作曲:吳青峰 作詞:吳青峰 編曲:蘇打綠 監制:蘇打綠 林瑋哲

某夜 你離開
某天 你走來
某刻 我明白
夢中 我的愛
誰在夢境徘徊
時間停擺 只剩我存在
看見 風吹來 聽見 雲散開
遇見 你的愛 遇見 心雪白

天地不慢不快 不好不壞 專心而澎湃
不再費疑猜 不再害怕醒過來
不再有不安 有陽光就有黑暗
放開 時間空間而存在

天地不慢不快 不好不壞 專心而澎湃
不再費疑猜 不再害怕醒過來
不再有不安 有陽光就有黑暗
放開 時間空間而存在

日代替月 笑著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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