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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應該記錄一下當一位碩班新生的感想,至少大一時的我儘管外表看來冷漠,書寫網誌可一點也不含糊,現在忙於課業,之前就已不太寫網誌了,如今更是難以長篇大論。

  姑且潦草寫一點東西吧!

  原以為在政大都待了四年了,在自己的地盤理應沒什麼好怕生的,結果開學至今,也沒認得多少新同學。本來隨著與同學、學弟妹愈來愈熟,周身煞氣漸褪,「氓哥」慢慢成為一個需要被詢問由來的綽號,然而進入一個新的圈子(還稱不上是新環境呢),又打回原形了。遇上了幾位滿活潑的新同學,真佩服他們能那麼快跟同學們打成一片,甚至對我釋出願意彼此結識的友善,雖然滿懷感激,但我想自己的回應還是遠遠不夠,應當要再更open些。大學時候,能一同談論學術的畢竟仍是少數,更別說是興趣一致的同道中人了,如今機會已擺在眼前,若錯過了可就沒別人可歸罪了。

  或許這也跟碩班生活有關。選了兩堂不輕的課,加上擔任東海老師的國科會助理,結果就是空堂時分便常常窩在住處看論文、打書摘,與外界隔絕,碩士班課又只有三堂,大學時有那麼多堂課與人同堂、那麼多活動可以參與,都不見得能跟人熟絡了,更何況是現在?想想連大學同班四年(之後起碼還會同班個兩三年吧)、彼此關係也還不錯的庭瑄,都覺得我最近「冷冷的」了,何況是其他本就不認識我的同學與學長姐呢?忙碌或怕生終究只是藉口,也不該總期待人家先伸出手來吧?

  唯一稱得上是活動的,也就只有道南論衡的文書股吧?當股頭勝涵學長(也是我直屬學長)也叫我「氓哥」時,瞬間真不知如何應對(氓歸氓,哪敢在學長面前胡亂「稱兄」),印象中之前我的學長姐都只叫我名字,「氓哥」一詞只通行在我與我的下一屆之間而已。文書股才剛開始作業,股員間也不太有什麼接觸,一切都還得觀察。前幾天才交出論文的一校稿,由於對這種需要細心與耐心的事實在沒什麼信心,寄出時還真有點怕怕的,畢竟初來乍到,被交代的事務可不是盡力去做就夠了。

  關於課程嘛,這學期選了啟屏老師的「治學方法」、桂惠老師的「中國古典小說專題研究」(其實是以《西遊記》為主)、棟樑老師的「中國抒情傳統」(懶得找全名了),主要給我壓力的,是古典小說課每周要求的讀二十回《西遊記》與五篇論文摘要,現在棟樑老師的課要預習的篇章還不算多,之後開始導讀報告後,課業大概只會更重。碩博班的課都是合開的,因而博士班的學長姐高談闊論時,我便只能傻傻聆聽,連他們講的對或不對都無法判斷,因為對文本根本還不熟(《西遊記》是第一次看原汁原味的),好在至少不至於完全進不了狀況,也唯有在這種強手環伺的地方,才能讓自己更加努力向上吧!

  原本還有旁聽台大王國瓔老師的「陶淵明詩研究」,後來覺得自己系上的課務就有些應付不來,為了給自己多留一些時間,旁聽兩周便放棄了,或許下學期政大的課少修一堂,多聽聽看別的學校是在做什麼的吧?或者,也可嘗試聽聽歷史或哲學系所的課。

  碩一小子,要學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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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秋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