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襲去年今日網誌的標題,不如也暫時回復以前的網誌風格好了。以前的網誌風格就是隨便用一二三或甚至只空三行就算分點描寫,不用再去想微言大意又富有創意詩意的小標題,還有,內容可以不再哀傷的絮叨著什麼……吧?

  今年跨年一樣沒做什麼,就只是晚上和子齊、董驊逛逛景美夜市而已,也沒待到多晚,我依然回到家裡欣賞各地燦爛的跨年煙火,而且用遙控器就可以周遊台灣北中南各地。

  民國一百年,照說應該會比前幾年更具有意義,不過對我這種國家意識不怎麼高的人而言,似乎也只是「又一年過去了耶真快」的標記意義而已。

  跨年本身對我而言幾乎沒什麼重要的,陪伴的人才是重點。對我而言唯一一次比較有「跨」的行動的跨年,是兩年前跟高中同學去漁人碼頭,雖然人擠人還是很討厭,但畢竟是一群人去擠人群,緊緊相依也挺溫暖。聽詒徽說要去宜蘭讓旭日跨過他們,聽起來挺好玩的,可惜這種事不僅要錢,更要有機緣。

  大學嘛!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最值得高興的是收到芳汶老師的祝福簡訊,而且不是群組訊息喔!


  
  最近系籃贏了兩場球,因為之前連敗了起碼七場,所以這兩次贏球大家都高興得跟贏了總冠軍一樣,對方看到我們每次贏球都一定要一群人相擁,一定會感到莫名其妙吧?

  尤其是對教育的破蛋戰役,比分到最後一刻仍持續平手,膠著不下,我們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最後一秒前平手,最後一秒時,小冷快攻上籃,裁判俐落的作出球進算的手勢,那時更是亢奮到一個境界,我甚至眼淚都蓄滿了眼眶。

  想一想,進了大學後,能讓我心情激盪到掉淚的,也就只有系籃了。

  最近系籃對外有些不愉快的爭論,每次看了總不禁義憤填膺,然而真理這回事,總是要在對的時間、對的地方與對的人身上才會顯現,難以伸言的確很悶,但我總提醒自己,這是為了守護更珍貴而巨大的東西所作的暫時忍讓。我總相信,真理或許會被遮蔽,但永遠不會消失。

  但那份哀傷,也縈繞心中,很難抹去。

  在審視熟慮這些事時,我發現自己畢竟是以真善為美的,可惜世界常常是只看得到美與醜,而不問它從何處來。



  最近好像常常陪伴人,其實陪伴人有時也是讓自己有個伴,有點用處。

  信任不是靠道德或曾有的親密來約束,而是要不斷護持。我想從我自己做起。

  「你為什麼要那麼在乎我的感受?」

  其實也只是我在乎我的在乎,如此而已吧?



  星期四的輕痰,除了交換禮物中我送的食物根本可當作爛禮物來送之外,最重要的莫過於正式確立我輕痰人的身分了。原本他們都是大二,因為一次作品討論會的誤入,我便漸漸被吸納進這個嚴厲與嘻笑並存的怪誕團體了。

  或許,這裡也是我心中讀書會的典範吧?(典範條件第一條,是要能持續不滅)

  這學年,即使因為課業的關係,文學作品讀得不較以前多了,但透過聆聽大家對各家作品的各種看法,對自己的文學觀與創作觀也有了更清晰的建構。因為是私底下而非公開版面,我們更能直抒己意,動輒說「這種作品也能出書」、或者冠人家「神」的稱號而難以說明之類,在輕痰裡都可以被允許,儘管這些言論少經沉潛,未必成熟,但粗獷之中或許反見真實。

  我是創作很弱的那種可憐人,也是很愛討論、評判創作的那種怪人,其實深知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學,更心知肚明自己有很多東西不太可能做到,只能心嚮往之而已,然而我對文學嚮往依然、執著如故,就算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吧!反正多我一個人大放厥詞,對世界又能有多少影響呢?我常覺得,會不想發出自己意見的人,很少人是真的怕說得不周延會對世界有害,而是怕「自己說錯」本身,自卑底下反而是對自尊的過分看重。平常我在部落格裡就常常沒什麼自尊,在輕痰,我更可以大方的展示自己的所思所感,並且對他人的想法或置疑、或報以熱烈的掌聲。

  文學是需要實踐的。

  那天我們以書名聯句組詩(多麼像一個文學結社啊!),第一句我起道:「虹的對面有什麼?」那時候只是看到「虹」這個書名,就想來個文青式的語言,如今我試引申之:希望我們可以一起攜手度過虹橋,一探對面隱微的究竟。



  據說上一篇網誌說它是期末考的最後一篇網誌了?

  其實本來沒有要講什麼,只是想說跨年耶應該要有篇網誌,就打一篇來湊數好了。

  新的一年,不要說快樂,起碼能平安順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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