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跨年很平淡。

  今天和一些人在憩賢三樓吃久違也一年的酸菜白肉鍋(逢源啊~),後來請了子齊一杯珍奶,硬拉他到他家附近的公園閒聊--這樣的時節,這樣的夜晚,要全部自己渡過畢竟太寂寞了些。送他到樓下,正好他媽媽從樓梯探頭下來,遞給他一片蛋餅,他吃不下,想當然耳到了我手上我嘴裡,這樣算算,二十元剛好抵銷。

  剛巧一到火車月台,開往家的方向的電車就來了,出乎意料的只有老貓兩三隻,想一想其實也不算意外--人潮一定是湧往都市的。               

  在家裡,看電視直到各地的跨年演唱會都沒歌聲時才去洗澡。淅瀝的熱水蒸霧中,一年就這樣過了。



  有點急忙的寫了一篇散文投稿文學獎,當然那個獎的程度我心知肚明還不太夠格,大概只是提供我寫作的動力。

  感謝子齊和庭瑄都給了我忠誠的建議。我深知自己還創作不出什麼深度與好看度兼具的作品,還是要更努力。



  結果漢魏還是沒有報告完,主報告還差兩個人,子齊和我也要再做補充,看來起碼還要再半個小時,而且這次我們似乎也還沒做過總結。

  相較上次進行了四人,這次更減少到三人,節奏顯然又更拖沓了,其餘就如同芳汶老師說的,不一一贅述。如此,對於下禮拜我所謂的補充,也不禁感到害怕起來。

  這次啊,最後那段,怎麼說……自剖,真的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衝撞、翻覆與沉澱,才能做到。我們,或許在衝撞的階段中就已遍體鱗傷無力再起,何況是將自己受創與療育的過程攤在大家-無論熟悉或不熟悉他與她-的面前?我相信沒有幾個人做到,甚至,沒有幾個人願意看到。

  或許我們該相信,他們早就說好了,只是我們不知道。

  過了那麼久,即使我在自己部落格裡很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對這件事,我似乎沒有放膽講過。是有不少篇章啦,有寫過一首詩、一首「囈語」、幾篇網誌或整篇或蜻蜓點水(應該集中在二月末三月初),甚至還有文言文(就是那篇最後一名的),但面對這個議題,我格外在乎別人是怎麼看,儘管我一直以為我可以不管。

  現在要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反正,報告時都藉由以前的文章、別人的口中說完了,也無須畫蛇添足。

  希望我們所做的一切對她都是好的。

  有一次《康熙來了》,吳客群唱孫燕姿的<我不難過>,小s居然聽到哭,原來作詞者是她的好朋友,早逝的楊明學。她說,對他最好的方式,不是怕自己傷心就避免提到他,而是要常常提起他,這樣他才不會覺得自己在這世界已經被遺忘……聊備一說。

  好久沒介紹歌了,<來不及>很多人都聽過,但很少人聽過現場版的吧?因為這首歌是三首陳珊妮唱了會最「煩」的歌之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3n9medn4-U



  知道這次高文營的主題是劇場、戲劇之類的之後,我就有點卻步了。

  我連電影都只跟周星馳很熟,布袋戲我又只跟現代特效飛來飛去的那種(還有召喚獸咧)比較合得來,舞台劇之類的對我實在太高攀了。

  當然,股員裡頭我沒半個熟的(甚至連稍微認識都不算有)也是原因啦!我連跟子齊熟都要半年以上的時間了。

  不僅戒慎,更是恐懼。

  連做個宿營小小的生活股員,唯欣陵大人之命是從的我,在RPG當個毒犯-喔不,是毒販-都可以出包了,要規畫一個自己不熟悉的領域的課程耶!

  還是等第一次開會再決定吧!如果能納入電影的元素,或許我還才有留下的空間吧!



  很久沒見到帆哥和小咪的樣子,幾乎一個學期了吧?雖然今天打球還是一樣老愛嗆我,唉唉,真的覺得那段時光越來越遠囉!



  你該相信,自己的價值不待別人評定,儘管我們都還做不到八風不動,四大皆空。

  何況,我們畢竟沒有證據,有的只是情境下推論的理所當然。 

  或許我們都該對他們,與我們,都多相信一點。

  無須自溺為海綿,更不需要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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