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禮拜五,端午節,我約了文富、小咪、帆哥、俊安、高偉一起打球。這件事我早就該寫,也已經寫了,可是在<相信自己已知道的>那篇有提到,因網頁精神錯亂就灰飛煙滅了,可見最近運氣實在很差。
其他幾個大概都相隔幾個月沒見而已,文富可是近一年沒見了,實在稀客。換了隱形眼鏡的他我一時還不太習慣,總之有型多了就是。唉!人家都拿到系卡第三名、全校歌唱比賽入圍,我呢?至於人家交過女朋友,依他的條件是稀鬆平常的事。
雖然沒很認真打,個人覺得我的球技跟以前相比真的進步很多呀,至少能是穩定的得分來源之一了,當然帆哥一定是會蓋我火鍋,而且也一定蓋得到就是了,沒辦法,我不會倒勾也不會拉竿,只有一百零一招的三步上籃呀!反正是玩玩,大學練球時,就算是打play,我也不見得能那麼愜意。
懷念他們是一回事,某些人依然垃圾又是另一回事。
「欸?你怎麼還沒被抓去關?」這是帆哥的問候。
打球打到一半,文富還打手機給boss,說是要叫他也來打球,居然他還接了。
「我在打麻將啦!」
呼!真是千鈞一髮。
我這人好像天生有不得不和討厭的人再度照面,甚至合作的衰洨霉運,例如高二暑假的英文研習、拍團體畢業照、去年樹中運動會那輕輕一拍,甚至是大學運動會……唉!雖然人家聽來都覺得很好笑,但在此我要認真的說,真的是很辛酸啊!
不過,如果他真的來了,我會做何反應呢?依照我當時由某事帶來的陰鬱,或許還能有一談的空間,與微笑吧?
畢竟,他也還沒到馬尾那種神奇的境界呀!
陪帆哥回家時。
「如果你媽媽知道這件事,她會怎麼想呢?」
「她一定會幫你餞別;好聽一點說是餞別,難聽一點就是……廚餘?」
「所以她心裡面其實很開心?因為不會再有人去她家白吃白喝?」不過我也好久沒去他家白吃白喝了耶!真是懷念!
「你說得真好!」
「不,這樣子就沒有人幫你們家清理餿水了,所以你媽媽在高興的同時,也會覺得可惜?」
「汝知道矣!」他欣慰的點點頭。
「大學都是我嗆人(某人摸摸下巴),我回來就要被你們蹧蹋?」
「唷!現在出師了呀!」
儘管是如此垃圾的對話,我們仍樂此不疲。
好啦!其實也是有令我稍微感動的話啦!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4:49): 吼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5:03): 你怎麼都會遇到這種同學阿?
輝哥 (2009/5/26 下午 11:35:18): 最近衰呀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5:43): 哈哈哈哈
輝哥 (2009/5/26 下午 11:36:03): 拜玉教那段你看的很爽吼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7:06): 爽?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7:10): 何來之友?
輝哥 (2009/5/26 下午 11:38:03): 我覺得你們很可能這樣做呀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9:18): 最好是辣
柏宏 (2009/5/26 下午 11:39:33): 朋友要被告了我們怎麼可能這樣做..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對話呀,為什麼我還是會感動呢……
唉!可惜感動我的終究是少數,以下這種碗糕還是最常出現的:
ps 輝姊 我這篇夠積極了吧 還有...都是你那個官司害我現在真的覺得很開心阿(攤手
我真的沒有幸災樂禍 只是莫名的這件事情引爆了我開心的點?!!
唉……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一口氣見了都快一年沒見的麗雅和金魚,除了她們都是稀客中的稀客外,她們都嘛是某篇小說的「關係人」呀,怎能不親炙一番?麗雅稍微黑了點,金魚不管有沒有變黑,反正也差不多,加上我這個被嚴重曬焦的人,三人都是「一般黑」。
「你們知道我在大學的綽號叫什麼嗎?」
「氓哥!」金魚答道。
「哇!你怎麼知道?」
「你的網誌有寫呀!」
「喔!原來你都有在follow我的網誌,真是太感動了……」
「為什麼會叫你這個啊?跟高中的『輝姐』差好多喔!」麗雅說。
「有個詩選札記放在新竹的傢伙說,第一眼見到我,就覺得我很兇狠,屁啦!我這麼和諧!」
「你哪裡凶狠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時,覺得你呆呆的啊?」麗雅流暢的說,可見平時說謊說習慣了。
我們第一站是實踐大學,去看阿秋比賽籃球,不過說實在的,就算用女生的標準看,大概是國小女生拿球亂砸的程度吧?從前高中班際籃球比賽的女生陣容搞不好都比較強呢!不過,這當然和「訓練」她們的教練之一的某人有極大的關係……
在士林夜市逛一陣後,玩一下遊樂器就吃飯了。沒想到台北也有一百出頭的牛排館。我一邊分屍牛排大嚼特嚼,一邊互相交流些近況。當然,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自然是把別人吃不完的餐點搬到自己的面前。
由於金魚和麗雅都久未相見,我也簡略說了和boss去年的過從,不過其實現在看來,真的也成了喜劇一樁;或許最近遇到的事,一時之間別人對我會有兩極的看法,等到風波平息,或許也只是眾多戲劇中的一齣罷了。
「你怎麼都會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啊?」
唉!我記得有命格叫做「逢龍遇虎」,可以吸引強者跟自己決鬥,可沒聽說「逢魔遇鬼」呀?
或許,老天爺至今不肯讓我有出外歷練的機會,就先放幾隻鬼怪來試煉一下我吧?
「你怎麼都能把事情講得那麼好笑啊?」
其實,是真的很辛酸呀!或許我有喜劇天份也未可知。
回程中,不免又談到大學人際間心機大增、真心銳減的老話題。
《少林寺第八銅人》中,七索說:「這年頭,做個好人都要畏畏縮縮的。」最近又稍微翻了翻這部小說,突然很有感觸。
評論星光大道的部落客staple上禮拜寫了一段話,我真的覺得是為我寫的:
常逛 PTT 的人一定去過八卦版,八卦版最常出現「做夢」這個詞。並不是在罵人「你做夢!」,而是用做夢來迴避一些可能的言論責任的麻煩。譬如說:
問:「我昨天做夢夢到自己去xx婦產科,結果遇到xxx。有人可以幫我解夢嗎?」
答:「我昨天剛好也夢到自己在那家診所上班,她是去抓娃娃的啦~!」
以上這段對話,說的大概是,鄉民在婦產科遇到某名人,診所員工出面爆料作證她的確是去墮胎的。
至於當事人的名字,則通常用「大家都知道,但你不能告我」的方式呈現,譬如說蔡依林就變成「菜冷掉了」,因為蔡依林的英文名字「Jolin」聽起來很像台語的「很冷」,如果沒有這種約定成俗的說法,就會用「20xx年從美國回來發片的動感歌手」之類的說法取代(編按:還有「炸蝦」)。
這整套說法的目的,是為了逃避可能面對的法律問題。但也在某方面反應了,東方文化裡面的形式主義。
形式主義的重點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合情合理合法,但骨子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所有參與的人都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演戲,心知肚明地過著表裡不一的雙面生活。簡單說就是:說一套做一套,假。
暫時不討論這個嚴肅的問題,至少等我對哈伯瑪斯於暴力合理、合法化的論述稍做了解後再說。
我想說的是,很多人都有人際間真情越來越少啦、嘴巴說一套心裡是一套啦、大家只會自掃門前雪啦之類的哀嘆。
有沒有想過,那些哀嘆別人的,很可能同時也被別人如是哀嘆著?
有沒有想過,當自己怨怪別人只敢背後罵人時,自己也以「不要傷人」為行為準則,想開的嘴巴閉了多少次?
有沒有想過,自己正為敢直接說出心聲的人喝采時,卻忘了當時沉默的許多人中,自己也有一份?
有沒有想過,自己嚷嚷「高中是無可比擬的樂園」時,同時自己的所作所為更讓別人想逃離大學?
或許我也曾是,或已是這樣的人之一吧?不過,我不想是。
我不想是自己正輕視的那群人之一。
我不想自己就是將自己推離快樂的罪魁禍首。
所以,我選擇做了一些蠢事,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只是蠢的程度最近可能比較小罷了。
不過,現在可是連一點故意的蠢都不允許的。
唉!人世間已經有太多聰明人了,為什麼不能容許幾個笨蛋的存在呢?
It's impossible for everybody to live peacefully and see nothing bad. It's time to stop my frustration. In addition, I have many good friends and classmates to support me. What I did for them and myself is not in vain. I'll believe the beauty of human nature forever. Please relieve and be happy for me, because I become stronger and worthy of being proud of.
自己寫的,自己來翻譯:每個人都不可能和平的度過一生,看不到一丁點壞。是時間停止沮喪了。此外,很多的好朋友和好同學都支持著我,我為他們和自己做的絕非徒然。我會一直相信人性中的美善。請放心,與為我高興,因為我現在變得更加強壯,而且值得讓你驕傲。
- Jun 06 Sat 2009 23:49
雜記重聚之不知不覺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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