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六日,星期一。

  還是一樣的行程:吃年夜飯、看電視、睡覺、一大早去拜拜、睡覺、吃中飯、看電視、吃晚飯、回家,間中插入三包不驚卻喜的紅包。

  比較不一樣的是,這次我帶來從子齊暫時收養的<夢遊書>,所以奇怪我在<文筆賦>中引到簡媜文字的人用不著奇怪,正如奇怪我竟知道夏宇這類詩人,其實只是那詩是我從深藍新詩教學板看來,順手牽羊兼她本和陳珊妮有詞的合作罷了一般。

  一開始我有些恐懼她,怕說現在的我尚不通欣賞富麗堂皇,萬一看不懂怎麼辦?然而一展頁我便看得很順,幾無不解之處,等到要回家,我竟已看完全書一半以上。

  儘管她的文字絢爛紛陳,但色色清晰,決不混雜迷亂,又採於自然,並非人工調成。雖然我寫不出,也不太可能朝這方向前進(我豈敢與某簡媜控爭道),但初嘗之下仍覺很合胃口,大概以後還會再收養多些來好好品味。

  所以我就納悶啦:為何人家可以寫的既漂亮又讓人懂,有人偏要寫的既漂亮又不讓人懂,而且又很像set過的?

  我更訝異簡媜美麗的文字底下,卻是純樸而特別的情懷;純樸在她的愛鄉土愛自然,特別在她凡事必親手,不仰賴機器的生活情趣。我最愛「修辭立其誠」底下所出的文字,她的文章不但顯出她的真,她的真我也喜歡。

  當然有人會極其智慧的說:「你怎知人家寫的是真是假?」那我只好說:「人家就算其實不是那樣,至少演得真,總比標榜『真實』的散文,卻處處透出人工雕琢的聲音好吧?」


  二月一日,星期日。

  中間空白的日子全在家。每天近十一點起床,玩電腦、修小說、打文章、逛網誌、看小說、<論語>和收養的新寵。要說糜爛嘛,總還是有看點正經的書、做點正經的事。

  那天下午和以前高中同學小咪與兄弟二人去打球。實在是太久沒打了,加上對方都是跟大一系隊同學等級沒兩樣的高手,第一場就累得直喘氣,好在之後體力方面就好多了。投球速度一快便不穩,還是得多吸收經驗才行。

  還是覺得以前高中打球,或說玩球,比較適合我這種個性的人。我畢竟不是個愛與人衝撞的咖,所以一般三打三時我總對如那天有個胖子的橄欖球式衝撞法不以為然;我也總相信人家犯規時會自己喊,即使我哥都笑我人家有沒有犯規竟然還問別人?

  不過現在不是高中了。


  二月二日,星期一。

  今天下午和子雅在麥當勞見面,主要是為了修改他要參加全國比賽的文章,但他最近在感情上遇上極大的挫折,不聽一下八卦,呃,不好好與他討論一下,實在稱不上一位好學長。

  有空來支持他一下吧
http://www.wretch.cc/blog/steve52032/31651324

  我這人的文章都還沒得到全國比賽的肯定,居然敢挑這位剛拿到聯合盃作文佳作的學弟,想來真覺羞愧,不過想想我本來就沒參加半次全國性文學比賽,大概只參加過全縣租稅作文比賽之類的,所以其實說不定我是有實力的呀哼哼!

  其實要檢驗實力,最佳也最近的機會便屬下學期的道南文藝,如果這個沒拿到半點獎項,還談什麼進軍全國?雖然我覺得這獎項跟海南同等級就是了。

  聊著聊著又開始懷念起高中了,真是不良的毒癮。

  剛剛作一道心理測驗,最後一道歌名我回答<搞笑>,乍看之下真的很搞笑,因為我只是選首最近常聽常哼的,可是我細想它的歌詞,好像也不那麼搞笑,反而還有點真。其他題雖然不是完全切合,不過也還說得過去,可以去玩玩看。
http://www.wretch.cc/blog/windmacaca/9996405

  附上歌詞吧:

作詞:陳鎮川 / 作曲:李偉菘

那一條牙膏 在對我傻笑
嘲笑我永遠用不掉
想睡就睡 想鬧就鬧
好快樂少了人嘮叨

藍色的碗盤 多買了一套
我忘了沒人陪我通宵
要多少替代的丑角 無辜的陪笑
才會讓我能真的忘了你的好

我在搞笑 藉著熱鬧 掩蓋著心跳
邊哭邊笑 偏要說著 一個人真好
當人群散了 突然覺得我可以死掉
我受不了
還在搞笑 害怕回家 不知怎麼熬
這麼多年 早就習慣 有你的撒嬌
我想我能熬 但是至少要讓我知道 你好不好


我們的小狗 食量變好小
眼神裡常常顯得無聊
牠習慣睡覺的床尾 少了一雙腳
所以牠常常看著門口睡不著

我在搞笑 藉著熱鬧 掩蓋著心跳
邊哭邊笑 偏要說著 一個人真好
當人群散了 突然覺得我可以死掉
我受不了

我在搞笑 卻在醉後 眼淚拼命飆
你的離開 失去多少 我計算不了
忙完了一天 突然覺得又何必辛勞
對誰炫耀?
還在搞笑 是否擁有 麻痺的療效
唱一夜歌 卻避不開 催淚的曲調
我徹夜胡鬧 希望聽到有人會提到 你好不好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十分秋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