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星期一。
這世上目前只有兩個人不用提醒就記得我的生日,看起來很悲哀,不過,我也沒記得多少人的生日,也算是報應。
不過,這年收到的禮物的金錢價值,一定是歷來最高的。
子齊:九把刀《功夫》。
庭瑄:預計吉本芭娜娜的一本書。
玉米+俊宏:楊乃文《應該》專輯。
柔妹:鑰匙吊飾。
帆哥:八十五度c蛋糕一塊。
子雅:《楊家將演義》(這?)。
也感謝伊柔的線上祝賀,還幫我打在狀態上打廣告。
聽說十九歲要低調,不知典從何來。
唯一的生日願望,目前只想到,趕快讓身上的「逢魔遇鬼」命格蒸發吧!
七月二十八,星期二。
一做完工作又風雨無阻趕往台北車站,和庭瑄與子齊一起買高鐵票、探勘路線,真是想離開新店這個屋子想瘋了。
從前我都被高中同學笑是路痴,沒想到,正港台北國民的子齊不但約在車站北一門跑到捷運的北一門,連車站大廳都不知道是啥,看來我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空間還很大。
他們不久就要去台南成功大學參加文藝營,真是幸福。
我自己都不知道知不知道的,別人會知道嗎?
我不知道。
有些事情,總在或明或顯時就給它過去了,到時才在「只是當時已惘然」,會不會嫌太遲了?
或許命當如此。
或許時候未到。
或許時候不會到,吧。
七月三十,星期四。
沒有工作,讓我提早先回家,爽!
原本是有一攤聚會,只是臨時改期,但我又不想待在那,於是先跑出去後,才在思考要找誰賠我打發晚上的時間。
翻遍通訊錄,還真的沒什麼人可以隨傳隨到,我認識的台北人實在不多,最有用的子齊,當天也和庭瑄去台南參加文藝營了;樊牧杰?媽的這個不告而取我的名字到劇本的垃圾,現在還在跟作品苦戰吧?
「他平常都自詡熱血男兒,趕來台北應該只是小case吧!」我想。
於是我打給子雅。
「去公館?你瘋了啊!而且我晚上還要看排班表。」
「我們一起回樹林時再看就好了啊!而且你不是很熱血嗎?正該來台北證明給我看啊!」
「抱歉,我的熱血只用在正妹身上!一生只為正妹熱血沸騰,我就是這樣的男人!」
「吃屎!」我怒然掛掉。
嘖嘖,雖然很不好意思,可是裡頭似乎也只有她住得離公館比較近;記得和她曾在公館站巧遇過。
於是我打給伊柔。
「喂?你知道我是誰吧?」
「你是?」她聲音聽來遲疑。
「我是氓哥啦!原來你沒有我的電話喔?」
「我還以為你是推銷員之類的人,還在想說要怎麼應付呢……」
「那你晚上有空嗎?」我開門見山,畢竟手機才剛儲值。
「沒耶!我晚上要跟朋友出去。」
「這……我怎麼那麼衰啊!」
我大略說了一下我的心態。
「這樣我就只能一個人去了耶!」
「氓哥還需要人賠嗎?」
「就算貴為氓哥,也會覺得空虛、寂寞,覺得冷啊!」
再翻一次通訊錄,思考良久,才決定打給好像來台北挺快的她。
打給李宜璟,證明我的確日暮途窮,死馬當活馬醫了。
「喂?」
「你是李宜璟嗎?」這麼清秀的聲音?
「對啊!輝姐你找我幹麼?」
「你晚上有空嗎?」
「我要上班耶!」
我掛掉電話之後,才赫然想起,我還沒跟她追討本人的鎮家之寶--《古文觀止》吶!
於是我只好一個人到公館閒逛二手書店,人家溫香盈手,我只能對影成雙,哀哉!
自己憑記憶走到茉莉書店,想到上次來這時還是寒假,風姿爽朗的停雲現在已遠在大陸繼續充實自己,又是一陣感嘆。
挑了半天,才決定買舊版三民的《唐詩三百首》,只要七十元,超級值得啊!內中有附各種詩體的格律和簡易韻表,說不定我也能依樣畫葫蘆作一首,不讓龍文專美於前。
在家裡打網誌畢竟爽快得多,感覺每個字都有生命力了呢!
八月二日,星期日。
才提醒帆哥我生日快過一個禮拜了,他就決定在八十五度c請我,實在就感心。
他不顧我的勸告,去之前fire我的地方上班,居然做得很開心,開學後還要繼續做。他做得比我好這點不用想也知道,畢竟從高中起他一直是我的人生導師,倒是沒想到待遇是天壤之別,畢竟工作是現實的,沒理由我做得超爛還要給我好臉色看。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小八一樣,打破無數杯子仍然喜滋滋的去什麼店遊啊!
看來,只要是需要手忙的工作,我大概就是爛貨吧!以後我還是得找比較溫文,靠知識的工作可行點,然而,這樣的工作,譬如家教、教授、作家,誰不想要呢?我又是否有足夠的才識應付?想想還真叫人擔心。
想到某大學同學倒燒肉倒到爐子底的畫面,我會覺得是杞人憂天,但人生不能只是不斷的比爛啊!何況我有比他會嘴砲嗎?人家至少可以寫些骯髒的劇本啊!
依照我現在中文本科都近九十以上來看,教授之路還是最適合我走,不過,要讀的書還多的呢!君不見老師們各個都跟鬼一樣。
作家是不用想了啦!寫來自爽依舊是我的人生之道!
……不過,得知子齊居然入圍文藝營的散文獎後,我豈能落於其後啊!(握拳)
- Aug 02 Sun 2009 23:32
暑假週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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