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給我政大同學第一面的你

也帶給我第一紙背影

不會回頭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用知道了

不用問你為什麼了

你一定有你的為什麼


昨午吃飯

聽說你收到一條圍巾

織著小白兔還是什麼的

總之是很可愛的圖案

陽光普照的情人節送這個是有些古怪

就只有那圖案配你

也許你用不到

也許你用得到 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但願

那些宗教預言的我們沒走過的路

不是真的 真的難以想像的

那麼難走


抱歉

沒為你掬一掌淚

你都說我很愛吃了

哪會流淚


我不知道為什麼

我不知該說什麼

我不知該做什麼

我不知能幫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我該慶幸

和你沒真的熟過

那不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

祝你一路好走

這種你不缺的話



後記:

  這樣的事我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切身,我卻沒流下半滴眼淚,雖知就算哭也不代表什麼,但沒哭,不知為何的有些慚愧。

  我昨晚就知道了,難得消息比許多同學來得要快。

  記得那時,我正為鍵盤有些注音、方向鍵和空白鍵打不出來,正覺十分氣悶時,樊牧杰用msn說他在大哭。

  「怎?」剛好沒個注音打不出來。

  嗯。

  我「蛤」了一聲。

  「俄?」因為方向鍵壞了,不能選字。

  「真假?」因為空白鍵不能用,「真」是用手寫辨識系統弄出來的。

  想到她休學的原因,其實我就知道,這有可能,可是我寧可被樊牧杰耍後,再怒罵他的嘴砲。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我連忙重看msn上子齊剛剛「怪怪的」狀態。

  「幹!不該嘴砲的時候狂嘴砲是怎樣,該嘴砲的時候不嘴砲!」當然這是事後的話,那時只是一片空白。

  我問為什麼,其實也沒很想知道,只是例行公事罷了,可是我還是一直喃喃「為什麼會這樣」。

  「你在跟誰說話?」我爸。

  「沒啊!」

  「跟自己講話喔!」

  「沒啊!」

  「你是腦袋有問題喔……」

  昨晚,我就為此寫了這首詩,途中有些字打不出來或不能選字,非得要用手寫辨識系統,稍微耗時。好在這首詩根本不是詩,用字那麼簡單,大部分的字都會自己選出來。

  快凌晨時,我不知腦子哪根筋不對勁,把自己埋在mp3裡面,唱了三遍陳綺貞的<魚>,真是詭異的悼念法。(而且應該會嚇壞她)

  可是卻不帶哭音。

  我沒理由傷心嗎?

  很有。

  雖然和她不算太熟,但她是我第一次見面的政大同學。那是暑假的某一天,我謊稱是非去不可的新生見面會,從可怕的噴漆工廠逃出,總共六人一起環後山爬了一上午,然後吃個簡餐,又嗑一頓鮮芋仙。我總是強調,我是個很慢熟的人,不過那次聚會十分愉快,除了簡餐真的吃不飽還很貴外。    

  後來和那五個人有說變得很熟嗎?好像也還好。

  千曼?我只聽說她的笑話堪與樊牧杰相比,但又是很認真的美宣股股頭,聽說每次開會都很認真,想來真是不搭。

  僊樺?當時吃簡餐時聽她小歌一曲,合唱式的天籟,後來雖沒很熟,也是我常常猶疑要不要打招呼的人之一,但她的文章偶爾還是會follow,寫得真的很棒。

  小鬼?非常可愛的一個人,網誌總讓人看不懂,但看到「(鬼臉)」之類的表情詞就覺得很好玩。詩寫得很棒,可惜網誌從不放作品的。

  龍文?算是五人當中最熟的吧?同班、同社、同系隊,再不熟就太誇張。本班學院派的代表,不過相處久了之後,發現他真的有夠自戀。

  嗯。不算熟,但有機會她都會稍微和我聊些話,言不及義,但很愜意。當然那是學期開始時,後來就難得碰到她了(突然想到,我是不是還欠她二十元?)。

  知道這件事的那天的昨天中午,我、子齊、伊柔、庭瑄去憩賢三樓吃飯,說到情人節,聽說她收到一條繡著小白兔的圍巾,有人便說,禮物象徵送的人對要送的人的看法,套在她身上,很合理。

  徵姐姐常說:「人生無常,世事多變。」

  嗯,就這樣了。

  我這人對大學既無情又健忘,早上起來吃早餐時,只惦念媽媽這次黑糖饅頭做得好稠好難嚼,八成是沒發酵好。上學途中,看<余光中六十年詩選>看看看看到<三生石>,我才又想起來,合卷,唉,翻頁。

  詩選課第二節,主任和小萬助教特來說明情況,有些不肯定的細節我才知道。好像有點沉重,又好像還好,只覺得她只是出國一趟,還會回來,沒什麼大不了似的,大概就像坐電梯時停下來的那個瞬間的感覺。

  有人在啜泣,我不敢看。

  每個老師都嘛在開導我們憂鬱時要記得尋求援助什麼什麼的,不過我總想,誰不知道、誰不想要尋求幫助呢?問題是,有沒有真的是幫助的幫助?我又想,每個人的臨界點都不一樣,人家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

  當然,理性上我該不推廣,但諒解這樣的行為,不過感性上當然不行,而我自己雲霄飛車都不敢坐了,也不可能身體力行便是了。

  嗯,就這樣吧!

  總之,我因此忘了交大論發的完整報名表(其實自己也不太想寫)、忘了印要給堂錡老師看的文章,真是糟糕。

  原本想貼新聞的,不過看到「警方指出」的事件和自己息息相關,而且還有錯誤,就不轉了。

  原本煩惱道南新詩組要寫什麼,現在有了,雖然有消費之嫌,不過我對大學既無情又健忘,管他的。

  
  我又想到第一次見面時,我第一次玩九九,那時我最贏,她最輸。

  你真的沒牌可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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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秋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