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今天發生的一件事,也足以符合這個標題:今天搭公車去學校時,因為搶第一個上去,險險被階梯絆倒,好在我護身倒法還熟練,輕易過關。拿著<跨世紀余光中散文>吟哦著,看著窗旁的樹一棵棵飛過,真是愜意……咦?路怎麼有點熟,又不是那麼熟?直到聽到「下一站:世新大學」,看到世新的洞門,我才驚覺:靠!搭錯車了!

  但既然名之下篇,自然要和上篇有連結。之所以拖到現在,是因為我有疑難未解,需要請教當事人。這位當事人和欣然老師有個共通點:都是女的。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在,她也很有氣質。

  話說聽完欣然老師銀鈴般的笑聲後,我十分懊惱的在電腦桌前劃圈圈,想的不是隔天的史記,想的只是自己怎麼那麼丟臉。

  劃啊劃啊劃到晚上十一點多,突然有通電話,是找我的。那時我爸媽都睡了,子機就在我爸旁邊,當然吵醒了他,我便訕訕的接過電話。

  「靠!是誰那麼晚還打電話過來?如果是補習班的話,哼哼……介紹馬尾給你好好認識!(註)」我生氣起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會害怕啊!

  「喂!」不耐煩的語氣。

  「喂?」是女生耶?我心頓時軟了一半。聲音不是很熟悉,感覺被話筒變造不少。

  「是輝姐嗎?」是認識我的人耶?「你是?」我立刻反問。

  「我是雅婕啦!」她笑道。

  「啊!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我蹦蹦跳跳的跑到樓上去講。

  敘舊一番後,才知道她是從愷珮那輾轉知道我隔天要回去的消息,我只好遺憾的跟她說我記錯欣然老師的生日,而且老師隔天也沒空云云,但我還是力勸她回來,可以一起吃個飯,她也很高興的(不要質疑)答應了。因為如上篇所述,我的易付卡沒剩幾兩,我給了我的手機號碼,要她到時打給我。

  「啊!老天還是有眼睛的!」那晚我睡得香甜,作夢都會笑。

  隔天,我考完史記,立刻奔下山,跳上公車,「她不知變得如何了?」我一直想著。

  我們約兩點到樹中,約一點四十我就到了,她還沒來,我便坐在校門旁的花圃上,拿出以前都放在背包,今天一直放在外套口袋的手機,緊緊握著,生怕漏接了任何一通電話。

  話說表彰上台大的那位學姊的旗子顏色都淡了,都過了一年了,也該換下來了吧?好歹也該換上宇容大姐的清大或嘿嘿……吧?

  到了兩點了,她還沒來。

  「或許是我的手錶比較快吧?」

  我遍查通訊錄有可能知道她手機或電話的人,但好像都有課的樣子,很有默契的都關機。

  到了兩點半了,她還沒來。

  那天天氣很冷,冷風直吹的我發抖。

  「輔大離她家並不遠啊?難道是塞車?不對呀!那她總可以打手機吧?難道她出了什麼事……呸呸呸!難道她忘了?不可能吧?她又不是我……對了!會不會是她聽錯,以為是下禮拜四?不可能吧?她又不是我,那就是我說錯囉?我真的那麼腦殘?不會吧?」儘管不相信自己那麼笨,顯然雅婕的記憶更有可信度。

  由於上次有跟一團人去她家看<豪門保姆日記>兼大吃一頓,所以我還記得她家在哪,離樹中並不遠,我想如果真如自己所料的話,她現在可能已經回到家裡了,於是我便走到她家樓下,這時問題來了:她住幾樓?

  我光顧著吃,哪會記得?

  我原想仿效以前國小國中時人家電鈴壞掉,就在樓下高喊人家的名字,人家就會聽到了(無法想像的人請參考<賭聖>),但現在我可是堂堂一七二的大學生,怎能在大馬路邊做這種事,況且就算我真有臉大喊女生的名字,難保不被樓上眾花盆爆頭而亡,所以我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校門口,繼續等待。

  我拿出在公車看到一半的<留侯世家>,看沒一頁就受不了了:「我不是張良,我忍不了啦!」

  三點,真的是我的極限了,我只好拖著冷卻的身軀,一個人去北海道吃碗肉羹麵配燙青菜,看著小小電視上撥著扁家弊案的報導,心中只能嘆息。

  我在她的部落格詢問,四天後,也就是昨天,得到一個讓我比較放心的答案:

  是二十號啊!我那天不是打電話給你,叫你快一點回樹林,然後你到了再打電話給我。我後來就先回家,等你的電話,但是你都沒打來,所以我有打回去給你,但你都沒接到……(下略)

  由此可證,我沒腦殘到說錯日期,也的確猜中她在家,只是偏偏她好像只打我家的電話而不是手機,要不然我不可能連未接電話都無。

  如果我那天真的在樓下大喊,說不定我就不用在寒風下挨餓受凍了?
  
  這禮拜四,千萬不能再有差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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